可是现在看来，好像是前者。
“怎么，无话可说了？我以为你还是两年前的那个坚韧女孩却没有想到竟然跟一般的女人没有什么两样。当厉氏集团掌门人的情人是不是很光荣，嗯？跟着他就不觉得耻辱了？”努力克制的愤怒在见到伊依的那一刻喷涌而出，再也无法抑制。
“我没有……”这样的生活从来不是她想要的。
“没有？没有你现在的所作所为是什么意思？你敢说你现在不是住在他的公寓里？还是没有跟他M/L？哈，如果这都不是情妇，那你告诉我你是怎么定义情妇这项‘高深’的职业的！”
“我……不是……”粉唇颤抖的厉害，但是她弱生生的辩解被苏风起毫不客气的否决。
他的声音没有丝毫的温度，“你说你不愿意当情妇，好，我尊重你！我以为你值得尊重，可你是怎么对我的？一边信誓旦旦的说着你的骄傲，一边却自甘堕落的跟着厉爵，伊依，当biao子还要立牌坊吗？”
伊依紧咬着下唇，一动不动的听着苏风起尖锐的讽刺，因为她没有反驳的理由。
“伊依，你可真贱！”
伊依的周身一冷，失了言语，脸色顷刻间变得煞白。
“我……我不想的。”她不愿的，却没有路可以走。
“不想？”苏风起不屑的笑道：“腿长在你自己身上，你如果不想会呆在这里？伊依，要不要我告诉你这座公寓价值多少？我要你跟着我你不愿意，现在换成厉氏集团的掌门人你就愿意了。看上他的钱了？”
“不……我……”他竟然会这样想她吗？伶牙俐齿失了作用，粉唇颤抖的厉害，却不知道该从何处开始辩解，所有的语言在这一刻变得贫瘠可怜。
粉唇张合了几回，最终了无声迹。
她的沉默在苏风起眼中更像是默认，冷哼一声，眼中再无温度。大步上前，右手狠狠地捏起她的下巴，逼她抬起头来，“伊依，既然卖谁都是卖，我早在两年前就抛出了橄榄枝，为什么不答应，嗯？”
伊依紧咬下唇，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她猛地伸出手将苏风起推开，苏风起一时不防备竟然被推了一个趔趄，正想要发火却看到了伊依眼中挤满的泪水，忽然就没了动静。
那双如烟似雾的水眸因为委屈与愤恨被晶莹的泪水积满，想要掉下来却被主人顽强的紧紧抑制在眼眶。
“为什么你们都要来逼我！”
声声泣血，字字打在他的心窝。
“你们一个个表面上都说要我，可实际上呢……”伊依轻轻嗤笑，在泪眼朦胧中笑的空洞，“不过是想要把我将情妇一样的养起来……苏教官，苏风起！从来都不是我招惹你们的，凭什么你们想要我就要给，我是人不是物件，不是谁有钱有势我就要跟谁的。我很累，拜托你出去好不好……”
说到最后，她明明有一堆话想要说，却最终只化为一句请求。
“唔……”苏风起默然上前将唇狠狠覆上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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