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是他，就连两位校长都在后方默默看着，生怕出现差错。
余文雾：“是校方决定让她作为代表演讲的？”
听到这句话，程章侧头望向他，沉默了几秒，“学生会提出要求，我便同意了。”
半响，余文雾这才幽幽地开口：“按照裴同学现在的脾性，指定会后悔的。”
不是因为他了解裴雾，而是给人的感受就是这么一回事。
与此同时，台上的女生动了。
她的右手微微一抬，透露出一种从容不迫的姿态，全场的人瞬间安静下来，等待她精彩的发言，丝毫不怀疑她现在的精神状态。
“很高兴能站在这里为大家讲解进步之星，我作为代表被选入时特别激动，毕竟以前的我名声扫地，外界对我恨之入骨，但通过自己的不懈努力，终于干翻一大批不守道德的人，由此是他们的荣幸。”
“？？？”
这演说的方向似乎跟想象中的完全不一致。
不应该感谢学校，感谢老师，感谢家族……
等等，不应该感谢家族。
众人联想到昨天裴雾发的微博，是关于抑郁症的事件，所以裴家被踢出名单。
裴雾的演说还在继续，她不经意望向后方的老师，给了他们前方高能的眼神，也不知谁能领悟到。
但她眼尖，正巧看见最末尾的余文雾蠢蠢欲动。
裴雾唇角微扬。
想拦住她的嘴，完全不可能。
下一秒，她清了清嗓子，开始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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