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温晴。
她声音不高，但字字如刀，那些陈年旧事从她嘴里说出来，问着伤心听者流泪。
直播间的弹幕飞快刷着：“她太惨了，五岁就被拐卖。”
“什么反转，人自始至终都是无辜的，赵赫就是社会渣滓。”
……
魏阶以为烬哥会感兴趣。
“很闲？”沈烬语调不重，却透着压迫。
魏阶顿时打了个激灵，连忙摇头：“不不，我刚想起来还事没处理完。”
魏阶刚站起身。
“手机拿来。”沈烬喊住他。
“啊？”
“耳朵不好使，我干脆给你切了？”沈烬重复了一遍，神情未变，语气却更淡。
魏阶咽了口唾沫，像是认命一样，乖乖递了过去。
沈烬接过，低头，刚好屏幕上的镜头正拉近到温晴的脸。
她的眼角突然滑下一滴眼泪，这滴眼泪被放大。
晶莹剔透，划过凝脂般的皮肤，像是清晨花瓣上的一滴露珠，在阳光下也泛着寒光。
沈烬的指尖顿了顿，心里产生一种诡异的感觉，胸口闷闷的，有些不是滋味。
他盯着那张冷白的小脸出神，看着那双倔强到骨子里的眼睛，仿佛透过屏幕直勾勾望着他，看到他的心底去。
“动不动就哭。”他低声呢喃了一句，眸光微敛，“真没用。”
魏阶还没走出几步，听见这话，险些以为自己耳朵出了问题，偷偷看了一眼沈烬的神情。
可后者只是垂眸看着屏幕。
魏阶内心炸起了小烟花：等等，烬哥这是心疼温晴了？
当沈烬听到温晴说出那句，“他是我的初恋，我很爱他”时，嘴角微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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