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班护士皱着眉头，努力思索着：“嗯…… 让我想想，她有翻墙软件，好像她喜欢看国外电影和视频，看到有人过来就匆忙关掉。”
林凡眼睛一亮：“这也许是个重要线索，能查到她的手机使用记录吗？”
萧队长说道：“我马上联系局里，申请调查她的网络记录。”
过了一会儿，萧队长得到回复：“局里已经在办了，不过需要一些时间。”
天色已经放亮，林凡叮嘱医院值班人员进行保密，案件没破之前不要公开谈论。
几人回到公安局的会议室商量了下目前的收获，首先已经可以确认这些人的失踪是有预谋的，地上的血液是提前抽取的，也就是说人可能还活着，目前的疑点是她们为什么这么做？她们怎么消失的和现在在哪？
萧队长揉了揉太阳穴，一脸疲惫：“咱们目前掌握的线索还是太有限，虽然能确定是有预谋的，但是动机不明，这案子还是迷雾重重啊。”
孙胖子打了个哈欠：“是啊，这一晚上把我累得够呛，还没啥实质性的突破。”
林凡双手交叉，放在桌上“根据之前的资料这几人都不认识没有任何交集，她们是怎么联系到一起的？”
萧队长眉头紧锁：“这确实是个关键问题，会不会有一个中间人在牵线搭桥？”
孙胖子挠了挠头：“可这个中间人会是谁呢？难道是那个护士？”
萧队长摇了摇头：“不太像，如果是她，那她为什么自己也成了受害者？”
萧队长站起身来，在会议室里踱步：“也许还有我们没发现的关键人物，或者她们是通过某种特定的事件或者活动联系到一起的。”
孙胖子眼睛一亮：“会不会是网络上的某个群组或者论坛？”
林凡也是眼前一亮：“那个主播！”
“纸飞机！”
萧队长一脸疑惑：“纸飞机是什么？”
“纸飞机是国外的一个聊天和分享的软件，上面能找到任何东西，各种买卖和视频文件分享，需要翻墙使用。”
“她们可能通过这种软件联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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