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太极殿内气氛紧张。昨夜的刺杀案震动朝野,文武百官早早就到了。
"陛下。"宋墨寒上前,"西域杀手的事,已经查明了。"
"哦？"皇帝沉声道,"是谁指使的？"
"回陛下。"宋墨寒取出一封密信,"这是从杀手身上搜出的。"
皇帝接过一看,脸色陡变："这是..."
"是尚在逃的周太医的笔迹。"宋墨寒说,"他在信中提到,一切都是按太后的吩咐行事。"
大殿内一片哗然。周太医是太后的心腹,他的话几乎等同于太后亲口承认。
"不止如此。"宋墨寒又取出一个小瓶,"这就是昨夜用来行刺的毒药。"
"那是什么？"有人问。
"西域的'命魂散'。"林棠梨的声音响起。
她虽然还有些虚弱,但仍坚持来上朝。
"这毒药..."她走上前,"正是用太医院的秘方改良的。而懂得这种配方的,只有周太医。"
"林爱卿。"皇帝关切地问,"你没事吧？"
"多谢陛下关心。"林棠梨说,"臣女已无大碍。正好借此机会,发现了一个重要线索。"
"什么线索？"
"这毒药的配方。"林棠梨说,"和当年太子中的毒一模一样。"
此言一出,满堂震惊。
"你是说..."有人恍然大悟,"当年太子的事..."
"没错。"宋墨寒说,"这一切都是太后一手策划的。她先让太子中毒,然后再嫁祸于人。"
"好个借刀杀人!"有大臣怒道。
"不止如此。"林棠梨说,"这次行刺用的毒药,剂量比之前的更大。显然..."
"显然是要斩草除根!"皇帝怒极,"来人!立刻去永寿宫..."
"陛下且慢。"宋墨寒说,"臣以为,现在还不是时候。"
"为何？"
"因为还有更大的秘密。"宋墨寒说,"太后身边的老嬷嬷已经招供了。"
他取出一份供词："原来太后和西域早有勾结。那些商人,不过是她安插的暗棋。"
"西域？"皇帝沉声道,"他们想干什么？"
"想趁机生事。"宋墨寒说,"一旦朝中大臣都中毒身亡,朝廷必定大乱。到时候..."
"到时候他们就可以浑水摸鱼!"有人惊呼。
"正是。"林棠梨说,"所以他们处心积虑,要除掉臣女和大人。因为我们掌握了太多证据。"
正说着,忽听外面传来喧哗。原来是禁军在城外截获了一批可疑商队。
"回陛下。"将领跪地,"查获大量毒药!还有..."
"还有什么？"
"还有西域密谈的详细记录。"将领说,"都是太后亲笔所书。"
皇帝接过文书,越看脸色越沉："这些年,朕竟被蒙在鼓里!"
"陛下。"宋墨寒说,"现在该怎么处置..."
"不必说了。"皇帝站起身,"传旨!即刻封锁永寿宫,彻查此案!"
"陛下圣明!"百官齐声应和。
正要行动,突然又有人来报：永寿宫外发现周太医的尸体。
"什么？"
"是被毒死的。"林棠梨查看后说,"用的正是'命魂散'。"
"这是..."
"灭口。"宋墨寒冷笑,"太后果然够狠。"
这时,永寿宫里传出消息：太后要求见皇帝。
"陛下不可去!"大臣们纷纷劝阻。
"朕知道。"皇帝说,"宋爱卿,你去看看。"
宋墨寒领命前往。林棠梨不放心,也跟着去了。
永寿宫内,太后正在看着一封信。见他们进来,也不惊慌。
"你们来了。"她淡淡地说。
"太后这是..."宋墨寒注意到她手边的茶盏。
"不必说了。"太后笑得凄凉,"这杯茶,是用西域的毒药泡的。"
林棠梨想上前阻止,但已经晚了。太后已经喝下了毒茶。
"为什么？"林棠梨问。
"为什么？"太后看向远方,"因为不甘心啊。那个位置本该是他的..."
她说的是南疆王的儿子,她亡夫的血脉。
"可是太后..."林棠梨还要说什么。
"不必说了。"太后气息渐弱,"你们赢了。不过..."
她留下一句意味深长的话："这还没完。"
说完,她缓缓闭上眼睛,再也没有醒来。
宋墨寒和林棠梨回到太极殿,将此事禀报。
"母后..."皇帝悲痛不已。
"陛下节哀。"大臣们劝慰。
"朕无事。"皇帝擦干泪水,"此案已经真相大白,接下来..."
他看向宋墨寒和林棠梨："要防着西域。"
"臣等明白。"
从此,这场惊天阴谋终于落下帷幕。但所有人都知道,这不过是个开始。
更大的挑战还在前方。
但没关系,有他们夫妻同心,什么风浪都不足为惧。
"夫人。"宋墨寒看着妻子,"辛苦了。"
"值得。"林棠梨说,"只要能还朝廷一个清明,再辛苦也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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