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灵雨总觉得不对劲，干脆直接问霍焰。
霍焰粗鲁地搓了搓耳根，深吸一口气：“……没有。”
苏灵雨不乐意了：“一看就没说老实话！你要是不老实交代，我就……”
系统兴奋：【就绑起来，脱衣服！】
车子突然一歪。
开车的王宇连忙回正方向盘，心虚道：“对不起，对不起，我会注意！”
“真的没有。”霍焰喉结滚动，努力镇定下来，尽量淡定问道，“你想好等会儿怎么跟姜玉玉对质了吗？”
苏灵雨的注意力，一下子就被成功转移。
不过她没说话的意思，只简单道：“等下你们听我的就行了。”
然后，阻止系统再撺掇：【小统子，你闭嘴！】
系统：【好吧。】
霍焰暗暗松了一口气，他抬起冷冽的眸子，通过后视镜，又警告地看了开车的王宇一眼。
有四个警卫员是好，甚至是超规格，但……看戏的人也多了，头疼又无奈。
……
循着系统的引导，苏灵雨给开车的王宇指明方向，十几分钟后，一行人就开到了目的地。
下了车，面前是一条昏暗狭窄的小巷。
苏灵雨走进巷子，地上的脏污和青苔随处可见，隐隐散发着一股难闻的味道。
她忍耐地捂住鼻子，抬头朝天上看去，电线杆和电线将原本就不宽的一线天空分割成更小的碎片，有的电线上竟然还搭着晾晒的床单。
走了几十米，左转进入一个脏乱的小院子，最南边的两间平房就是姜玉玉的家。
苏灵雨正要往前走，突然，手腕被人扣住。
“干吗？”
霍焰提醒道：“站我身后去。”
“才不要！我问你们笑什么，你都不告诉我，我也不要听你的话！”苏灵雨扭了扭，想挣脱桎梏。
但霍焰却不松手，耐心解释道：“姜玉玉手里有硫酸，万一再伤害你怎么办？保险起见，你站在我身后，虽然我……残疾了，也会尽力护着你。”
“你小看谁呢？”苏灵雨抬起小巧白皙的下巴，轻哼一声反问，“你以为我会怕？”
【是的，我怕！】
【我后悔来这里了，万一被毁容怎么办呀？！】
一边小步挪到霍焰身后，苏灵雨一边在心里狂敲系统：
【小统子你快出来，帮我找找姜玉玉在哪里，看她手里还有没有硫酸！】
【速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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