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就是开个玩笑。”
“我没开玩笑。”
看着周初柠坚定的步伐，项尚也知道自己玩脱了，连忙小跑着去了厨房，自告奋勇承担洗完工作。
“我来吧。”
“不用。”
“哎呀，没事，我这皮糙肉厚的……”
周初柠瘪着张嘴倍感无语，“我家有洗碗机，除菌杀毒样样行，关键还省水。请问尚总，是觉得男朋友这个职位，还不如一个洗碗机吗？”
“……”
献殷勤献不到正经地方的，也就只有他项尚了吧。
既然这样，也不用那么知情识趣了。
洗碗机刚开始工作，周初柠就被刚刚还在拍马屁的人拦腰扛进了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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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周初柠艰难地从床上爬起来，余光撇了眼床头边上的垃圾桶，嘟囔着，“得亏项氏没开成人用品公司，不然得赔死。”
“在那嘟囔什么呢？”
周初柠歪头看着，门口那位围着半截身子的人，想必已经在书房开完线上会才回来的。
洗澡解乏，对他来说貌似并不管用。
水珠划过胸前，看的人心里痒痒，完全集中不了注意力。
周初柠轻咳出声，“琢磨……新电影起……起什么名字……”
“一个名字这么难想？”
项尚三步并作两步，跨腿坐在床边，拽了床边椅背上毛巾擦着头发。
擦到半干时，突然晃了晃头，单手将额前碎发捋了上去，回身看她。
“闹闹，我帅吗？”
“……”
“不帅吗？”
又甩了下头，扒拉着额前碎发往她露出的肩上蹭去。
“是不是觉得我老了，还不如外面那些刚毕业的毛头小子？”
“……”周初柠只觉得腰酸，努力扯着被子盖住胸口，“你也是不该谦虚的时候瞎谦虚，我什么时候说过你老？我只觉得你得寸进尺，没半点分寸。”
项尚顺着锁骨方向吻了下去，声音蒙着层爱美的气息，情真意切。
“跟你，没必要藏着掖着的，有多少就给你多少，管够。”
“……”
什么叫话不投机半句多，周初柠算是体会到了。
眼看着日上三竿，总不能跟这货一直耗下去，抬手将人挡了回去，拖着半拉被子翻到了床的另一边。
“哎呦……”
还没坐稳，只听得一声哀怨。
昨晚折腾到那么晚，此刻她的腰跟断了似的，连点劲都使不上，只能靠手扶着一瘸一拐的走到了浴室洗漱。
看着她那副略带悲惨的样子，项尚轻笑出声，察觉到这个行为不太礼貌，一头扎进被子里嗅了嗅，试图冷静。
电影推进工作停滞不前，周初柠的心也跟着悬了起来。
在片场听郑导讲戏，眼神都开始空洞出神。
“小柠，你还在听呢吗？没跟着隔壁威亚飞出九霄云外吧？”郑导戏笑。
楚楚不慌不忙补妆，“别走神了，导演叫你呢。”
周初柠：“对不起，郑导，我们再来一遍吧。”
郑导热的拿着剧本扇了两下，“行，那我再给你过一遍戏啊。女主拿着车厘子递给你的时候，是对你的试探，她想知道你对男主的态度是不是喜欢，但是现在的你跟男主确实没什么关系，也谈不上喜欢不喜欢。
就好比，你刚去到一个公司里，见到了不少新的工作伙伴，工作还忙的不可开交呢，怎么顾得上去喜欢同事呢？顶多就是看看哪个长得帅多瞄两眼罢了。”
周初柠长舒一口气，“我刚才的表现确实太木讷了。”
“惊讶中带着点木讷，但是还得掺着一点点难以置信，你不理解女主的脑回路，也不理解为什么她会这么想。还有最重要的一点，你还不知道这个人是你结婚对象呢。”
“好的，我知道了。”
补好妆，周初柠和女主又回到了拍摄现场。
只是，她还是没找到状态，再次NG。
“尚总来了～”
不知是谁喊了一嗓子，整个片场的注意力全都在寻找那个快要钉死在娱乐头条上的男人。
“柠子，尚总来了，是不是来看你的？”楚楚八卦道。
周初柠拽着小马扎坐到了镜头外，扎着马步吃起了西瓜，“不知道。”
“不知道？你怎么能不知道呢？”
“我为什么一定要知道？”
“你俩只是离婚了，又不是老死不相往来，有什么消息互通下还是可以的吧？”
周初柠“哼哼”两声，一把将瓜皮扔进了垃圾桶，“你还知道我俩离了啊！”
“啊。啊！啊？”
“项目上的事，我不怎么跟他聊，知道的东西也少，获取信息的渠道跟你们差不多。不过…...”周初柠快速炫完第二块西瓜，抽了两张纸擦嘴，“今天来估计是谈投资的，我听沐沐姐说，前段时间项氏新成立了子公司，专门搞影视投资的。”
楚楚一脸嗑到的表情，“快说，是不是专门为了你成立的？”
“？”
“离婚了不甘心，为了你的电影专门成立个影视投资的子公司，我猜的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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