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转眸看了一眼紧跟在旁边，攥着她的一只手不肯松开的闻九岚，眉眼弯了弯，“爸爸早就想好了，是不是？”
闻九岚此时眼中只有戚幼眠，外界的一切信息仿佛都需要一段时间的处理才能接收到脑袋里。
慢了半拍才点点头。
“男孩子叫殊瑾，女孩子叫姝窈。”
话音刚落，手背上就被轻轻拍了一下。
戚幼眠唇角的梨涡都笑出来了，“问你小名呢。”
看闻九岚还懵懵的样子，戚幼眠主动回答了，“哥哥叫笙笙，妹妹叫然然。”
护士都和她混熟了，就有人笑着问，“戚老师，怎么想到的这两个小名啊？”
戚幼眠的指尖在男人的手心轻轻挠了挠。
“都是九岚想出来的，生生不息，不息不就是燃吗。”
……
直到戚幼眠沉沉睡去，闻九岚坐在旁边反应了一会儿，才终于理智归位，想起来去看一眼自己的两个小崽子。
当初产检的时候医生就说戚幼眠怀了双胎，没想到竟然是运气最好的龙凤胎。
两个小崽子都被放在了套间的隔壁小床上，刚出生的小孩儿脸蛋红红，皮肤皱巴巴成一团，睡着时双手乖乖的放在胸前。
闻九岚看了一眼，“……好丑。”
他的幼眠千辛万苦生下来的，就是这么两个臭东西？
戚恒之正笑呵呵的看着孙子孙女，闻言狠狠瞪了闻九岚一眼。
“我们笙笙和然然已经很漂亮了，人护士都说，这是她们接生过最漂亮的两个小孩呢！你看笙笙这个大眼睛，再看然然这个长睫毛！”
闻九岚努力去看……还是觉得丑。
他蹙着眉有些发愁，生怕戚幼眠看到了两个小崽子大失所望。
怎么能这么丑呢？
陶婉坐在一旁，认真的编辑着朋友圈，又想起来什么，“九岚啊，你那会儿说，笙笙和然然大名叫什么来着？”
“笙笙的大名叫戚殊瑾，然然的大名叫闻姝窈。”还在发愁的闻九岚下意识答道。
陶婉和戚恒之的动作都是一顿。
“笙笙……跟着呦呦姓？”陶婉温声询问。
闻九岚愣了下，转头看向两位长辈，“幼眠没和你们说吗？”
他笑了笑，眉眼间蔓延开的是脉脉柔情，“其实本来是想都跟着幼眠姓的，两个孩子都是她辛苦生下来的，本应随她姓。”
“但……幼眠不同意，最后就商量着，先出生的姓戚，后出生的和我姓闻。”
“丑就丑了点儿吧，毕竟是幼眠的宝宝。”
……也不能丢。
————
闻崽（发愁）：小崽子太丑了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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