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
看到这一幕，原本有些持怀疑态度的人顿时动摇了。
这女人说得有鼻子有眼，还拿出学生证件来做证，任谁看了都不会怀疑她和陈小凡的关系。
在人的潜意识里面，相信孙雪和陈小凡关系，就会惯性去相信她的证词。
因此对于陈小凡偷药王谷安神水的配方众人都信了八成。
至于少部分头脑清醒的人，则是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药王谷把局做到这种程度，显然对陈小凡的安神水配方势在必得。
他们都是普通市井小民，面对势力庞大的药王谷，没有人敢为陈小凡出头。
“呵呵。”
陈小凡自嘲地笑了笑，“孙雪，咱们两年的感情，还抵不过驻颜阁给你股份吗？”
昨晚在办公室放了孙雪一马，没想到今天她居然来做伪证，帮死对头驻颜阁往自己身上泼脏水。
这一刻，陈小凡的心彻底凉了下来，果然有些人是猪狗不如。
“交出安神水的配方，偷窃的事一笔勾销，已经生产的也允许你们继续售卖。”
“如果我不交呢？”
陈小凡扭了扭脖子，发出噼里啪啦的脆响。
“那就是和我药王谷为敌，不死不休！”
黎长老往前踏了一步，一股无形的气势喷薄而出。
周围的人顿时感觉呼吸困难，仿佛被千斤巨石压在胸口，不受控制地踉跄往后退去。
有些胆小的普通人急忙远离现场，生怕被发怒的黎长老误伤。
但有些武道中人却兴奋地围上来，希冀能看到黎长老的惊人手段。
很快现场的人换了一遍，普通人都远离这场争端，只剩下胆大的聚拢在黎姿身后。
一时间场内只有陈小凡、杨辰月和陶若薇，孤独地面对黎姿、陶景艳和孙雪，以及们她们身后黑压压的人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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