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电影，顾长歌把手机还给南宫锦。
因为要抱着儿子，南宫锦只是接过手机，放回兜里，没看。
然后，他开车，也没看手机。
瑞瑞：“爸爸，你觉得电影好看吗？”
南宫锦：“好看呀！”
瑞瑞：“我明天还要去看电影，我还想吃爆米花。”
南宫锦：“你是想吃爆米花才想去看电影的吧？”
被说中了，瑞瑞笑了，辩解：“我们去吃爆米花，还能玩呀！我明天和后天都不用去上学，老师说可以去玩的，要和爸爸妈妈在一起。爸爸妈妈，你们和我在一起，你们开心吗？”
顾长歌和南宫锦哪敢当着儿子的面说不开心，现在，全都依了这个小家伙了。
“我们当然开心了！”
“那我们明天继续玩。”
“爸爸明天要上班，后天吧。”
“好吧，你有时间了，只能陪我和妈妈哟。”
“嗯！”
南宫锦回答得很爽快，顾长歌仅是一笑既之。
他们在孩子面前，也不过是缝场作戏。
那个女人回来了，他不丢了魂才怪！
……
到家了。
顾长歌先下车，然后，给儿子解开安全座椅，抱他下车。
南宫锦没有下车的意思，打算走了。
瑞瑞看着爸爸，说：“我要爸爸给我洗澡。”
南宫锦：“儿子，明天晚上，爸爸再给你洗澡，好不好？爸爸有事，先回医院。”
瑞瑞噘起了小嘴，生气了，“不行，我就要爸爸给我洗澡。爷爷都没有回医院，为什么你要回医院？我外公也是医生，他为什么也没有回医院？”
顾长歌知道南宫锦肯定是想去看周慧，他很关心那个绿茶。
这样子，顾长歌也不想儿子黏着南宫锦。
哄道：“宝贝，妈妈给你洗澡。”
瑞瑞委屈道：“我们班上的小朋友都说，他们晚上是和爸爸妈妈睡一起的，为什么我没有？他们是和爸爸妈妈一个家，为什么妈妈住这里，爸爸住别的地方，爷爷奶奶就住那里？”
这……
该怎么说呢？
说了，孩子也未必明白。
顾长歌愣住了，看着南宫锦。
南宫锦也没有出声。
让他和顾长歌住一起，不可能！
能和她一起陪儿子玩，他已经做出了很大的让步了，岂能再让她得寸进尺。
这个小不点也是得寸进尺！
话太多了，真想把他的小嘴堵住。
……
瑞瑞两腮气鼓鼓的，小嘴都能嘟起水壶似的了。
顾长歌想了想，哄他。
“爸爸要上夜班，所以，他才会去医院。以后，妈妈去医院工作了，妈妈也要上夜班。到那时个，要麻烦爷爷奶奶和外公照顾瑞瑞了。如果医院晚上没有医生值班，一些突然生病的病人就会没有医生看病，所以，医生们要轮流上夜班。”
“为什么爷爷和外公不用上夜班？”
“他们也要值夜班，万一有值班医生做不到的事，他们就要赶回医院。平时，他们不仅救人，还是领导，还要做科研工作，他们要做的事情很多的。”
“我还是想爸爸给我洗澡。”
一人退一步，为了这个磨人的小不点，南宫锦也够耐心了。
他也受不了儿子看着他的那个可怜兮兮的眼神。
“好吧，爸爸给你洗澡，我哄你睡了，再回医院。”
“好！”
******
外孙很多话，很开心，可以听到他的笑声了，顾以安即使看到南宫锦了，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如果没有这个孩子，他们绝对不会像现在这样可以心平静气相处。
要不然，顾以安早就把南宫锦轰出去了。
……
穿着皮鞋进浴室并不好，南宫锦脱了鞋子和袜子，打算光着脚进去给儿子洗澡。
忽然，顾长歌在他面前丢了一双男式拖鞋。
“我爸的，你将就穿一下吧。”
南宫锦看着顾长歌，说：“谢谢！”
瑞瑞：“爸爸，你快点来，我已经脱了衣服了，我要洗头。”
南宫锦：“来了！”
收回目光，南宫锦走去了浴室。
以前，他是这里的常客，对这里，他也是非常熟悉了。
即使顾长歌不说，他也知道得一清二楚。
……
小家伙挺能闹腾的！
给他洗完澡，还要给他吹干头发，还要给他讲故事哄他睡觉。
南宫锦还没走，顾长歌什么都做不了，她等他离开。
小家伙也非常霸道，他要爸爸妈妈陪他一块睡，小家伙还要抓着爸爸妈妈的手。
南宫锦和顾长歌都躺了下来，虽然中间隔着儿子，可是，感觉还是怪怪的！
不约而同，他们对视了一眼。
仿佛都在祈祷这个小家伙快点睡着。
……
南宫锦已经讲了几个故事了，渐渐地，他也没了声音。
房间也变得很安静。
儿子应该睡着了吧。
忽然，南宫锦侧身，可仔细地观察儿子。
没反应，应该是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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