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茶。”程筱悠偏过头，看向门口的服务生。
旗袍女人点了点头，很快便退了下去，顺手将雅间的门给带上。
程筱悠也不拐弯抹角，直接从口袋里取出U盘，挪到李毅成面前：“我知晓李先生在位两袖清风，所以也没有去刻意准备什么礼物。”
“这是？”李毅成拿起U盘，面露询问之意。
程筱悠咧嘴一笑：“好歹是第一次见面，如果真的两手空空，那我未免显得太没家教？这份特殊的礼物，算是鄙人微不足道的诚意，还请李先生见谅。”
很快，李毅成便反应过来，但并没有着急接过去，而是开口追问道：“那我需要付出什么代价，才能将这份特殊的礼物，心安理得地带走呢？”
“承诺。”程筱悠竖起一根手指：“我只需要李先生的一个承诺即可。”
李毅成顿时来了兴趣：“先说说是什么承诺。”
“暂时没想好，想好了在说。”
“......”
李毅成不怒反笑：“你这个小狐狸，比我想象中还要狡猾。”
程筱悠也跟着轻笑：“不狡猾不行呀，我们商人向来以利为主，如果不比普通人多留个心眼，早晚会被吃得一干二净。”
“有意思，但咱可先说好，你的承诺我可以应下，前提是不能触犯到底线。”李毅成正色道。
程筱悠也清楚“底线”代表着什么，应承下来：“自然，我不会推着李先生往火坑跳，大家只是相互认识结交一下罢了。”
他可是非常清楚李毅成的能耐，有帝都李家在背后兜底，而且，人家还是根正苗红的后辈，也上过前线立下汗马功劳，可不是那些所谓的小鲜肉能够比拟的。
接下来，两人对于合作的事闭口不谈，仿佛今天就真的只是过来认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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